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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夫求欢被一脚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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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狡辩道:“圆房又不是非要今天,难道明日后日圆房就不叫圆房了?你既嫁入殷家,作为夫郎就该多体谅体谅妻主的不容易才是,你《夫德》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好、好、好,我今日体谅你,日后你休想骑在我身上,求我肏你。”听到弱水还在强词夺理,韩破不由恼羞成怒的逼近她。

此时她的目光刚好平视他的腰腹,模糊中还是能隐约勾出他窄劲的腰胯线条。

弱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样画面,耳根腾的烧起来。

她往床榻内挪了挪屁股,舌头差点没打结,“求你?做你的梦去吧。”

韩破定定地站在床边。

黑暗中,带着冷意的视线有如实体,直到她背脊发麻,他方一言不发的爬上床,与她泾渭分明的空出一人的距离,直挺挺躺下。

弱水睁着眼睛等了许久,见他闭眼冷漠没有越界的意思,长吁一口气,才小心翼翼地翻过身蜷起。

这具身体绝对有问题,明明今夜已经泄了几次了,依旧不知餍足。

刚刚韩破虽挑起她体内的欲望,但她以为转移一下注意力便好,没想到过了这么一会欲望非但没有消散,还伴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饥饿感愈演愈烈。

不知现在是几更了,连虫鸣都听不到,安静的可怕。

更可怕的是她稍微一并紧腿,试图安抚空虚高亢的情欲,两腿间不断溢出的淫液反而因摩擦挤压,在阒静夜色里发出一声黏腻淫荡、无法忽视的叽咕声。

弱水顿时羞的浑身僵硬,大气也不敢出。

她竖着耳朵听身后动静,正当她庆幸韩破安安静静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时,背后的人不耐烦的来回翻了两下,随后挨着她后背的衾垫重重往下一陷。

紧接着那个她熟悉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摸上了她的臀,弱水紧张地拉住他手腕,干巴巴的说:“我可没求你。”

他手指一顿,冷冷地呵斥:“想要就闭嘴。”

风水轮流转。

弱水委屈地张了张口又没出息地闭上嘴。

出乎意料的,他并没靠很近,依旧保持着半身的距离,只是用手顺着臀缝一路摸下去,饱满花谷在他手指的蹂躏中变得越发酸酥瘙痒,淫液更是兜不住的淌了他满手。

弱水隐约听见他“啧”了一声,羞赧地将脸埋在被衾中,有些难堪自己为何这样不争气。

很快弱水就没有心思多想,臀间的手挑开她层迭的花瓣,两指并拢猝不及防地捅进湿糯软滑的穴嘴,他的手指很长,一直插进最里面,蜜一般粘稠的汁液被挤出,指节扎实的充满整个穴道,空虚被填满的感觉让弱水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

她垂着眼睫细细喘着,腰臀也随着他指尖的动作颤抖款摆。

他手指越抽越快,带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内腔也随着他指腹暴躁肆意的戳弄而层层绞紧收缩,直到他拇指顶住阴蒂搓弄,弱水下半身无法控制的绷紧,接着小穴在一片痉挛中得到高潮。

弱水伏在床榻上平复余韵,心中十分纠结要不要回身抱住他,虽然他漠然不语,但她还是听到压抑下漏出的几声急促呼吸。

韩破的手从她腿间抽离,弱水终于拿定主意要与他投桃报李一番,侧身抬头却见他冷淡着又躺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他翻了个身背对她而眠,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哦,他还在生气。

这只公老虎性子恶劣,但——

好像也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弱水看着他的背影,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

清晨

丹曈先拧了湿绵巾为弱水清洁身体,然后才拿来新衣伺候她穿上,其间偷偷瞄了一眼床上,看见床上虽皱皱巴巴一片狼藉,但并无圆房后男子遗出的初血,眼底不由划过一丝忧虑。

他打起精神柔柔一笑,开始给弱水挽发。

弱水接过旁边小仆递过来的茶水,漱了口,听见丹曈说,“今日公子要为爹爹敬茶,故别院未开火做早食,妻主可饿了?”

他说是没有做早食,可桌上琳琅摆了五六碟各式各样的糕点,还煮了一壶羊乳茶,冒热气的铜壶散发着醇厚的乳香。

弱水懒散扫了一眼,打了一个哈欠,嘟囔着,“不饿,就是没睡够。”

昨夜折腾下来,从真正休息到天亮,她约莫才睡两个时辰。

丹曈微笑,贴心道,“妻主不妨闭眼小憩会,丹曈马上就好。”

弱水闭着眼点点头。

丹曈的手很巧,穿梭在墨发中,几下就将她头发梳好。

她睁眼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推断殷弱水是个美人,却也没想到这皮囊如此神清骨秀,顾盼神飞。

她笑,镜中人也笑。

佳人桃面粉妆,眼睛清凌凌的像含着一汪桃花酒,灵俏多情。

如墨长发绾成偏梳微堕,发间插着莲纹翠玉簪,剩下半披的发分作两股拧在一起,用碧丝络束紧,垂在胸前,明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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