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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奴(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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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升起一阵巨大的空虚。你低了头,以一双可怜的水眸看着他,张了嘴却吐不出声。

其实,单一个眼神,他就被你惹得血脉贲张。

吴琅到底没忍住,直接深埋入底。

“啊……”

完美的嵌合令你和他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他试着抽出半截,你轻声吟哦,酥麻快感堪堪流窜,让你紧张地攀上他的肩膀。

狰狞的性器再次狠狠地顶入,又被用力地抽出,反反复复,进出不休。

乱颤的雪乳晃进他的眼里,他伸手便使坏地揉圆搓扁,给你增添丝丝缕缕的快感。

你难耐地喘着,染了花汁的红艳指甲在他健硕的背肌不留情地挠着。

他又低头含着了雪尖的红梅,贪婪吸吮起来。突然,他想起了你白日里与宴鹤春言笑晏晏的模样,嘴里的动作变成了粗暴的噬咬。

“狼奴…啊、不许,不许这般待我…嗯…疼……”又痛又爽的快活感让你的身子发颤,好似因着这颤才使得花穴紧缩、花液流了一股又一股。

“疼吗?馥馥不喜欢?不喜欢为何咬得我这般紧?”他自然是感受到了你温热花液的喷涌,故意这么问你,又让劲腰愈加疯狂地挺动,力道大得有种要把你贯穿的趋势。

湿热穴肉仿佛裹不紧攻势凶悍的粗硬肉刃,只能任它放肆地在穴内冲撞。同时,穴里不争气地吐出了更多花液,进而让肉刃抽插得愈加迅猛。

飞溅的蜜液被捣成黏稠的白沫,淫靡地粘在粗硬的阴毛上,越发地显眼。

“嗯啊…狼奴、狼奴……别…好快…啊……”

身下娇人儿喘得厉害,吴琅受了鼓舞一般,继续埋头狠肏,整个床板震得吱呀吱呀响。

圆鼓的囊袋重重拍在腿根上,打得一片粉红。他尚不知足,掐紧你的细柳腰,一下又一下地撞到紧闭的宫口,恨不得一举深捅,把脆弱的宫口大力顶开,好让他深深地烙印。

被抬高的腿一晃又一晃地蹭着麦色劲腰,指甲也深深掐入皮肉里,只留下淡淡的月牙痕。你快慰地流着泪,嘴里不停地呻吟:“狼奴、狼奴…啊……”

一直到夜半,吴琅才死死地摁着你的腰,低吼着放了精关,让烫如岩浆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射入了宫颈深处。

“啊……!”你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哆嗦着满是斑驳红痕的身子,久久未能平复情欲的躁热。

事后,你被他搂进怀里。本想挣脱他,但不小心摸到他身上的纵横突起。

你定眼看去,见到那些杂乱如箭羽般的疤痕,细细密密,大小不一地嵌在他的胸膛和腰腹上,有的已然陈旧,有的正在结痂。

伸了手,你欲触未触,指尖颤了又颤,哭音难掩:“这些…是何时伤的?”

“馥馥,莫哭…都是我为你挣下的功勋。”他看你的眼眸尽是柔情。

你扭过头不看他,胸口起伏不稳。偏头那一瞬泪光盈盈,比送他北上出征那时还要惹人心疼。

吴琅抬手轻轻抚去你的泪。但这么几滴眼泪仿佛一下子就烫到了他的心,让他的手不住地颤了颤。

“…我因为炎陵的事迁怒你,你就不怨我?你说这些是不是为了让我哭一哭?”

“我没有怨你,也不想你哭…我只愿你能多笑一笑。”他的手指从你左手指缝中穿过,与你十指相扣。

你不再说话,埋进他怀里,依然是呜呜地哭噎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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