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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奴(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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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如织。

宴鹤春刚与卖假书的摊贩争辩了几句,现在还颇有几分不平,你看在眼里,忍不住捂嘴轻笑。

他有些赫然,耳根一片红粉。

“宴公子…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倒觉得你实诚得可爱。炎陵之前也是这样的性子…难怪他喜欢同你玩耍。”

“在下失态了。”

“并无。”

你一时无话,转头又去看一边的脂粉摊。宴鹤春木纳地站着,因为他并不懂女儿家的喜好。何况,他在路上已经接收到不少行人的目光,仿佛在说他好似陪家中爱妻逛街的郎君。

也是此刻,宴鹤春突然觉得身上被投来一道极寒威,压得他脊骨生凉。那打心底泛出的惊慌不亚于幼时读书看见夫子手执戒尺所带来的恐怖。

果然,他转头看去,便见了吴琅一双锐利的蛟眸,透着漠然打量弱敌的轻蔑。

下一秒,吴琅径直向你走了过来,“殿下。”

你捏着一枚雕刻细致的妆盒,转身看去,口吻不耐:“怎么你也在?”

“微臣今日进宫找不见公主,便想往二皇子府里碰碰运气。”

“本宫今日没空,改日再找本宫吧。”你放下妆盒,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转头又笑着对宴鹤春辞别一番,带着几个宫娥回宫去了。

吴琅望着你渐行渐远,视线又落到宴鹤春一张皙白清秀的脸上,面色沉沉。

宴鹤春紧张地握拳行了个礼,脸上笑容显着勉强。

“哼。”吴琅不快地转了身,咬牙道:“你莫要肖想她…她是我的。”

夜里,宫门落了锁,几个贴身宫娥在服饰你躺下后各自去歇息了。窗外虫鸣声响,闹你有些心浮气躁。

突然,窗门吱呀轻响,你以为是起夜宫娥怕你着凉才顺手关上。

你忙出了声,说:“窗不用关。”

但是没人回你,你只听到轻捷脚步落地的声音。你醒了警备心,摸到藏于床缝的匕首,张嘴就要大呼救命。

“是我。”熟悉的低沉嗓音传入耳中,及时把你的呼救堵在喉腔里。

吴琅掀起床帘,见到你如释重负的神情,他略带愧疚,“抱歉馥馥,惊到你了。”

“谁准许你喊本宫小名了?”你恼得抓了手边的软枕,狠狠地掷到他身上,“你也别当我清漪殿是你自家,给我滚出去!”

吴琅单手接了软枕,抬眼久久地盯着你,而后大步跨上你的床!

“你做甚么!”你被他压倒,扯得衣衫尽乱。忌惮夜间巡宫的护卫会发现,你胡乱蹬着腿儿,又不敢大声呵斥他。

“你还要气多久?”

吴琅一手各抓着一只脚踝,将你不安分的两条腿并拢着压在腿下,又将你抓挠他的两手扣紧。

他是特地换了夜里的当值,好不容易潜入宫里的。但就算他再怎么低头示弱,变着法子来哄,你还是油盐不进,见了他就让他滚,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完全被他压制着,想要挣扎却不得使劲,只能急促地喘气。

“半年了,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你不说话,眼泪一层又一层地模糊了视线。

他跪在你身下,将压着的两腿松开又顶开,膝盖轻轻地撞上了你的小腹。

“混账……”

白嫩腿根被他粗粝的麦色大掌摁着,腿心的粉嫩花苞没了遮挡,径直落入他炙热的眼。

“馥馥,你真美。”这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他的心还是轻易被你勾紧。

依然像是呵护珍宝一般,他躬身在紧闭的花苞上轻轻点吻,然后轻巧挑开腰带,放出裆内的狰狞物件。

“不许…以下犯上啊……”

含糊带喘的语调让你的怪罪大打折扣。你甚至还没来得及推他,他就擅自衔了挺立的乳珠,细细咂弄起来。

带茧的指腹捻住圆润小巧的花蒂,搓、捏、揉、摁来了个遍。

你的脸颊和身体一点点被染上香艳的粉,比他肉茎顶端的粉还要深一些。

“嗯…啊、狼奴……”你情难自禁地揪了把他的长发,想要让他听你的话。

吴琅的肉茎因为你的娇喘胀得发紫发硬,不仅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就连缠绕茎柱的青筋都在难耐地搏动。

他不像以往那么急躁,只压着娇嫩的花唇,缓慢轻微地蹭动。

“嗯…你别……”

他又来吻你的唇,贪心地缠着小舌,吸吮津液。

浅缓的蹭动勾得你心痒,导致过往放浪作乐的记忆一通闪过脑中,让阖紧的花户渐渐变得濡湿,谄媚地吮吸着茎身。

你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泥泞不堪,身体本能地颤了颤,心口却突突地跳着,既想要他又矛盾地想抗拒他。

吴琅靠在你肩头低喘着,感受到轻微翕动的花穴,撩人地问你:“馥馥,要不要狼奴肏你?”

见你隐忍地压下喘息,又倔强地不答,他稍微提了身子,让肉茎离开了淌水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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