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摇头,示意听不懂也没关系。
自己可能是一口就喝醉了吧。
肚子里的怪兽又嘶吼起来,她的血被烧热烧烫,流到脸上,流到眼里。但哪怕是这个时候,她依然坐得笔挺,下颌到锁骨拉出一条长而优美的线条。
她仿佛一只茕茕孑立在铁水红的熏蒸世界里,将死却依然高雅的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