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寒冬中的冰刃,直直地刺向沈政文。
“这些年来,侯府一直挥霍着我娘亲的嫁妆,却把我弟弟像扔一块抹布一样扔到乡下的庄子里,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他过的日子,甚至比侯府的下等奴婢还要悲惨!”
她步步紧逼,语气中的愤怒如同狂风骤雨,无法遏制。
“我母亲离世后,你竟让一个妾室来管家,她在我们姐弟头上作威作福,这些我们都忍了!”
“可是,当侯府的人欺负我们姐弟时,你却选择了视而不见。在你的心里,我们究竟算什么?难道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