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刚探出的手,慕衍之不禁的耻笑自己,动作太慢,太过犹豫,就听夏知婉唤他。
“夫君,再不走知婉就变成烤红薯了。”
慕衍之抬眸看去,就见夏知婉一手遮着阳光,一手招呼着他,当即应声来了,迈步赶了去。
一对璧人并肩而行,谈天说地,时而欢笑,慕衍之甚是喜欢这种日常,嘴角扬着笑意,一同进了铺子。
夏知婉同他说忙一下就回,便与周琦说事,与刚才行走间判若两人。
慕衍之看着她做事,满眼满心都是她,不知聊到何事夏知婉笑了,忽地心底泛起涟漪。
慕衍之从未有过如此冲动,想把人壁咚强吻之,奈何人太多他不好那么做,只好极力克制。
这转转那看看,可这心好似有根线拉着他,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夏知婉。
只见她笑容如花,衣袂飘飘从小桥向他走来,举手投足深深吸引慕衍之的眼眸。
心口狂跳不止,面颊燥热,夏知婉抿唇一笑,他更是心跳到了心口。
看着美人徐步而至,耳畔柔声,红唇诱人。
“夫君,百花宴后就可摆货,择日开张,咱们回吧!”
“好,夫人请!”慕衍之闻言赶忙收回眸色,拂袖轻试唇角,暗骂自己好色垂涎,险些出丑,当真龌龊。
垂下眼帘伸手请着,待夏知婉先行迈步,慕衍之方吐一口气,跟了去。
“没想着铺子装修的这么快,布局令人心旷神怡,择日开业定是财源滚滚。”
“我也没想着他们这般利落,待铺子开张我许是要忙,夫君莫误了学业,我们可是有赌约的。”
夏知婉并非有意煞了风景,只是想着鞭策,谁知慕衍之听到这话,刚才的涟漪顿时消失殆尽。
猛然顿下脚,看向夏知婉,蹙着眉心,“除了赌约铺子,你就没其他话可说吗?
夏知婉我说喜欢你不是玩笑,你可有往心里去?”紧着五指凝视着。
夏知婉闻言回眸看去,“我向来做事有始有终,既然立下赌约自然履行完成。
慕衍之,你与我同床共枕,撵都撵都不走,我不同你说家常事,难道告诉世人我是完璧之身?”
脑残,非得说喜欢你吗?我就不,谁让你当初戏耍我,就算有肌肤之亲,你若待我不好,一样和离。
哼了一声,转身甩袖子走了。
慕衍之愣在原地,琢磨着同床共枕,完璧之身,眸光一亮呵呵笑了,抬手摸了摸脖颈。
在喜欢的人面前脑子怎就成了猪脑,明明就是夫妻,还差那一层纱吗?
噙着笑意,喊着夏知婉撵了去,“别生气吗,君子处事怎好违背约定,你若接受我,我便从了你。”
夏知婉:“……”这是想圆房做真夫妻吗?
懂事的慕衍行
夏知婉眨着大眼睛,甚是哭笑不得,这话该怎么接茬?
若看慕衍之身材相貌,从也不是不可能,可我也不好答应不是。
抿着红唇,眸光羞涩,小手揪着帕子,不安分的脚来回摩擦着地面,暗暗思忖须臾,低声细语。
“我不是那意思,你怎就说出这话了?羞不羞啊,不理你了!”
搪塞一句,抿了下唇瓣,转身就走,步子快,头也不回,还低着头。
慕衍之闻言心中甚喜,看着比自己还慌乱的夏知婉,哈哈一笑,几步撵了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想在犹豫,我要牵着你的手,一起回家,走完我们这一生。”
“好了啦!大街上你肉不肉麻?”夏知婉话声出,甚是怀疑这声音是自己的吗?
什么时候学会了发嗲,还好了,啦?
哎呦我的天啊!让我把舌头放平,好好说话!
低着头怯生生的想远离,慕衍之横向几步靠近她,紧紧抓住她的手,笑着回府。
许是,武安侯府见惯了守着规矩的夫妻,突然看见慕衍之夫妇并肩齐进,还牵着手,家仆眸光都是放大的。
有惊疑更有羡慕,不由得笑着微微福身,慕衍之正自我感觉良好,有人挡住了前路。
“大哥大嫂,请受二弟一拜。”
慕衍行扶衣就要跪,慕衍之赶忙上前一步拦下了他,“这是为何?有话好好说。”
“二弟可是为二叔向我们道谢?一家人不必多礼,碰巧赶上而已。”
夏知婉说话近前,又说道:“二叔情况如何?可是已经用药了?”
慕衍行微蹙眸光,闪着盈盈眼泪,抿唇道:“已经无碍了,李府医说需休息些时日,车夫回府时,家父已经醒了。”
话落点了点头,紧着手眨了眨眼睛,看向夏知婉,“此前在学堂前说的那些话,是二弟口无遮拦,大哥大嫂见谅。”
“我以打了你,就算扯平了,这话以后莫要再有,你以娶妻又是知婉的庶妹,你知道她脾气的。”
慕衍之见他那般无奈伤情,也不好说些不得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