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世子失约,对不起你,但此时本世子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大哥,您同长嫂回府吧,余下的事三弟来承担。”慕衍修说话走到近前,向那几人递了下眼色,示意他们离开。
那几位公子会意,呵呵一笑,起身拱手,“原来是嫂子啊,恕兄弟们眼拙,您们聊。”
“等等!”夏知婉不动声色淡了一句,继续道:“你们四个守着门口谁都不许进,春桃柳红身前伺候。”
话落,四个汉子应声,随手关上了门,春桃柳红站在夏知婉身侧等着吩咐。
那几位公子眸光微闪,看了眼慕衍修,尴尬地笑了下,“嫂子这是何意?”
慕衍修也不知夏知婉何意,但他知,夏知婉留在这一定没有好结果,便开了口。
“长嫂,此事无关兄长,是三弟的错,三弟一人承担。”
“怎就与我无关?夏知婉你到底要干嘛!”慕衍之想他道歉了,还不给他面子,这怎能忍?厉声质问。
反是,夏知婉异常的平静,踱步桌前看着骰子,“赌赢了却不清算是何故?”
转身看向那几人,“三局定输赢,赢了按本夫人说的做,输了本夫人赔银子,敢不敢赌?”
夏知婉最想做的不是赌,而是打人,狠狠地打,明眼人都能看明白,这几个公子有问题。
偏偏傻狍子慕衍之蒙在鼓里,看不清事实,若她不是武安侯府的人,今个定会打的他们连妈都不认识。
可奈何这身份不能打,只好忍下气愤,赌桌见输赢,敛袖挑眉,等待回应。
慕衍之愕然,这女人疯了不成,这也敢赌?
慕衍修心悸,夏知婉是看穿了他们做的局了吗?
那几位公子,定格原地,不知如何回应,眼神飘忽不定。
夏知婉眸光一凛,气的想骂人,真以为她傻啊,正常赌输赢哪有不要银子就走,不敢赌的,怕是这几人与慕衍修是一伙的。
敛袖坐在椅子上,厉声喝道:“坐下!”看向两丫鬟,“春桃柳红,你们来掷骰子,可有人有异议?”
话未落,一掌拍在了桌上。
运气爆棚没办法
震得桌上茶盏清脆响了几声,才平稳,慕衍之瞧着夏知婉是真的生气了,笑着说道:
“都是朋友,玩玩而已,不必较真,我陪你回府。”伸手去扶夏知婉,谁知被夏知婉抬手打开,冷声起。
“夫君觉得我在开玩笑?那是谁说世子输不起耍赖,若是你真走了,岂不是做实了赖皮!
爹娘将世子交由我管束,我就得对起父母,圆了赌局,您若不信问问她们。”
抬手指着春桃柳红,一脸怒气。
慕衍之蹙眉,看向俩丫鬟,“当真这么说的?”
春桃柳红点了点头,“老爷夫人交代,武安侯府众人听命与少夫人……少夫人如何管束世子,老爷夫人不再过问。”
“啊?你岂不是有了掌家权!”慕衍之想不通,成亲才两天怎就超出了他的想象。
慕衍修愕然惊声,“大伯将掌家权给了长嫂?”
“长嫂可没说这个,若三弟有意长嫂也可满足你。”拂袖一笑,立马变了脸色,夏知婉看向那几个人。
“怎么,还得本夫人三请四请不成!”
“不用,嫂子说什么便是什么,请!”几位公子一同应声,各自拂袖拭了下颚角,笑着坐了下来。
慕衍修还在想话怎就成了她说的,那几个就同夏知婉谈起玩法,骰子哗啦一响,心下慌得一笔。
万一这几个蠢货输了,他计划岂不是败露了,瞳仁紧缩急声道:
“长嫂若是掌家就不能贸然行事,这可是关乎府中上下生计之事。”
“住口!你们若在意府中生计怎会来赌?长嫂虽未接触过这玩应,但也知一言九鼎,夫君带他出去,省的扰人心烦。”
夏知婉厉喝,递眼色给慕衍之,转头笑脸盈盈,“我夫君运气差,但本夫人不信邪,请!”
慕衍之瞧着夏知婉是铁了心要赌,紧手抿唇,冷哼一声“好!本世子成全你!”拉着慕衍修向外走。
那几个公子闻言,悬着的心落了地,对视一眼说道:“嫂子有胆量,兄弟们佩服,那便承让了。”
拱手间睨了一眼慕衍修,微微额首。
慕衍修沉了下气,甩袖子推门而出,“大哥,您怎能纵容长嫂胡来,输了如何交代?”
“丧气!还没赌你怎知夏知婉会输?两天时间她就能支配所有人,你说她有没有本事。”
慕衍之抬手摸了摸脖颈,转身看着紧闭的屋门,紧蹙着眉心盼着夏知晚会赢。
刚沉寂心情的慕衍修闻言,心一下子跌宕起伏,回眸睨了一眼屋子,双手紧攥不知所措。
反是,屋中热闹得很,夏知晚与几位公子攀谈,一会说东一会说西,就是不开赌局。
“万家布行早有耳闻,没想着今日见到了万公子,这二位是您的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