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你要是真萝莉就好的。”
谁能想到,傲娇萝莉的内里是个胡子拉碴的大叔,简直就跟加拉赫自称十三岁一样让人震惊,什么新品种的非法大叔啊!
注视着穹带着一众小豆丁离开,金发幼女愤愤的咬了一口金色的棉花糖,幼小的身形冲天而起。
森鸥外面露惊喜,眼泪汪汪的看自己的异能:“啊,爱丽丝,你来救我啦。”
“林太郎,你还真是没用。”
这么说着,金发幼女一记粉拳重重的打在了安全装置上,淡定的注视自己主人发出一声哀嚎下落。
数到三秒,玩够的幼女大发慈悲提住了白大褂的衣领,“危机解除了,那些家伙已经被解决掉了。”
森鸥外摸着凄惨的下巴思考:“倒也在意料之中。”
“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爱丽丝,你知道我不会放弃的。”
“林太郎还真是无情。”
“好啦,玩够了,我们该回去了。”
深夜。
拖着一身疲惫的织田作到家,看着未曾亮起的咖喱店的灯光,内心有些遗憾,老板今天外出,吃不到可以消解疲劳的咖喱了。
不知道孩子们今天玩的还好吗!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上楼时织田作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这个点……应该没睡,十有八九又在缠着星在讲故事了。
等下次休假,找个好天气带着星跟孩子们出去野营吧,或者去附近的景点逛一圈也不错……
“我回来了。”
“织田作!”
猝不及防,织田作被孩子们包围了,七嘴八舌的讲着今天发生的事。
听完后,他沉默了一会。
“谢谢。”他郑重道谢,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更多的词汇了。
“织田作,以后有机会带孩子们离开这里吧。”穹认真的想了想,“横滨怪危险的。”
这点,织田作无法反驳,他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可是孩子们呢?
最后,他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会考虑的。”
带着珠光的浅紫在莹润的指甲上轻轻刷过,点点微凉的从指尖传递到大脑,纤细但又充满杀伤力的手被一双布满厚茧子的手轻握着。
老实说,手感有些粗糙。西装丽人笑着,感受着自己被一点点描绘的感受。
做惯了金工活的工匠做起这种精细活来也是信手拈来,比起锻造武器的难度,这着实微不足道。
实际上,尽管已经坐下一会了,当拿起细笔在甲壁开始描绘图案的时候他还有点迷茫,他明明正在抡锤子,为什么就突然答应了给卡芙卡手指作画了?
规矩束起的白发不知何时有一缕跑到了胸前,随着工匠的动作微微起伏,他的手极稳,蛛网的图案随心勾勒,在笔下一点点成型。
“应星先生,换了一支新簪子呢。”欣赏着工匠认真的姿态,卡芙卡开口。
工匠又沾了些许深色颜料,继续手中的动作:“顺手之作罢了。”
注视着发间艳丽的颜色,卡芙卡轻笑一声:“很适合你。”
那是一大一小相互簇拥的两朵彼岸花,以金铁之姿将柔软之态完美还原,栩栩如生之色,仿佛会让人以为它是刚从枝头折下,只要在点缀两三颗露水便可混入花丛之中毫无无违和感。
簪头,垂下的短流苏与工匠的耳饰倒是即为相似,只是所用材质截然相反,带着些透色,像是融入水中的血……
白发将红衬托的更艳,明明是张清冷的脸,用着如此艳丽的装饰却显得极为合适,眼眸流转之间,似乎也多了些许不同。
难得有闲暇,工匠就将原来那只素色簪子改造了一番,顺带加了一些小机关,紧急时刻,可以当做暗器使用,可以说,每一片花瓣都充满了杀机。
至于为何选择了这般外型,应星也有些诧异,一开始的设计图他是想做跟在仙舟时那只差不多的,落笔时,却不知为何描绘成了彼岸花的模样。
在仙舟,这可并不是什么吉利的象征,犹豫了一会,当做难得的灵感,工匠还是将其做了出来,本以为会不太合适,插入发间时却又意外的合适。
镜前,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还适合这样的花样。只是景元看见的时候好像有些发愣,过了许久才夸了一番他的手艺精湛,而后又勉强的表达了一下更喜欢原来他常带的那支。
石火梦身上雕团雀的小孩子家哪里懂得什么审美,百冶大人当即翻了个白眼,花费了一下午的功夫做出来他没时间改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个手指的图案已经完成其八,剩余两个,应星问了一下卡芙卡的要求。
虽说一开始就让他自由发挥,他便选择了与女人相称的蜘蛛,蛛网元素,到了最后两个,还是问问手主人是否还想加一切新的东西吧。
“还想要画些什么。”点缀着蜘眼碎钻的工匠完成了小指的最后一道工序。
“百冶大人的手还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