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认识这个女人。”
“不认识?我看未必吧?角井女士和上保先生不是同为一个棒球俱乐部的成员吗?隔三差五就一起去棒球俱乐部的,怎么会不认识?”
“虽然杀人动机我不清楚,但是怎么想都只可能是你。”
“是这样吗?上保先生,你其实认识角井女士?你们是一个俱乐部的成员?”目暮的表情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