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他艰涩曲指,甲缘陷入肌理刮出数道血线,比深嵌掌心的勒痕更红艳几分。这个位置……很适合做脑机接口。
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让沢田纲吉有些头晕眼花,他松开紧咬的牙关,像是终于肯放过自己,仰起头给酸痛的眼睛滴了几滴药水。
他总是对不准滴得到处都是,只能让清凉的透明液体没有章法地浸润睫毛,无法吸收的、滴歪的则任由它们顺着脸颊滑落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