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躯干如果依然处于不正位置时,就发生颈肌扭曲,于是其肌梭的刺激就发出使躯干部恢复正位的第二反射。
(2)鲁米诺反应:鲁米诺(英文:ol),或称发光氨、光敏灵,是通用的发光化学试剂,与适当的氧化剂混合时会发出引人注目的蓝色光。
它是白色至淡黄色的晶体,可溶于水和大多数有机极性溶剂。法医学上使用鲁米诺来检验犯罪现场含有的痕量血迹,生物学上则使用鲁米诺来检测细胞中的铜、铁及□□的存在。
花吐症·其九
沢田纲吉从没有听到过这样嘶哑恐怖的声音从迪诺的声带里扯出,哪怕用了敬语,却还是会让人不寒而栗,如同在冰洋里浸过;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咬得极重。
他抬头看去,只见金发警探从侧后方牢牢的擒住了囚犯的手腕,深棕色的瞳孔死死的凝在了自己被触碰的地方上。
迪诺显然来的很匆忙,总是如影随形的领带不知所踪,就连衬衫上的纽扣都有两颗没扣好;他没有穿配套的黑色西服或者公安厅的制服外衣,而是在手中拿了一件墨绿色的厚厚外套。
电梯在迪诺身后缓缓合上,带走了一线明黄的灯光,警探的双眼中仿佛有沼泽在翻涌、有泥浆在崩流,暗沉浑浊不见一丝光亮 ,带着不顾一切的偏执冷意,要将侵入领地的偷猎者“赶尽杀绝”。
男人的眼里分明嗜血、疯狂而又决绝,却仍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迪诺的双唇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没有一点表情的面庞弧度冷硬,他的目光凝视着白兰放在青年耳侧的手,再越过手看向青年白皙的脸颊,像是想狠狠的将沢田纲吉被“玷污”的地方擦干、抹净,用一切可以想到的方法消毒、杀菌,直到青年的肌肤发红、破皮、流血,再带着自己留下的印记重新愈合。
沢田纲吉只觉得被那视线烧灼,微不可闻的轻轻一抖;他忽然莫名有些心虚不敢再与警探对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迪诺的臂上青筋爆起,可见用的力量之大,沢田纲吉几乎听到了某种类似骨骼被捏碎的令人牙酸的声音,但白兰却依旧面不改色,眼底的笑意甚至越发加深。
“或者你不想要这只手了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处理掉它。”
金发警探平淡的说着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白兰挑眉,而后像变戏法似的从青年耳畔后拿出一根羽毛。
“我只是想帮我的监视官清理一下黏在他身上的‘脏东西’。”
囚犯颇有些无辜的耸耸肩,但话里话外似乎都意有所指;沢田纲吉认出他手中的羽毛正是之前抱枕里的填充物,立即缓和气氛般的说道:“啊那个确实是我不小心弄到身上的,原来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啊对不起师兄,我不小心把案发现场弄乱了,我一定会好好反思、努力写检讨,不管有什么处罚我都接受。”
迪诺闻言静静转头看了青年一会,那个目光实在太过复杂,沢田纲吉也说不清里面究竟包含了什么。
片刻后警探才深深叹息一声,摇头说了“没事”,只是双眉依旧紧蹙。
沢田纲吉有些尴尬的站在两人中间,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努力找寻立足之地,“对了、还没和师兄介绍,这是”
“我知道。”迪诺打断他,视线冷冷的落在囚犯的手环上,“肮脏的潜在犯罢了。”
迪诺这毫不客气的措辞实在让沢田纲吉有些没法接话,他索性噤声,眼观鼻鼻观心的在中间当个哑巴,说得越多、错得越多,直觉也在告诉青年最好闭嘴,不然争端很有可能会进一步升级。
倒是被内涵了一番的白兰还笑得眉眼弯弯,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有趣玩具;囚犯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警探没有佩戴任何戒指的指节,饶有兴致的微微眯眼。
打破他们之间凝固氛围的是一条来自监察科的消息,身着浅蓝色手术服的人影映射在终端屏幕上,沢田纲吉见状立马便凑到迪诺身边明目张胆的偷听。
迪诺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也就由着他去了。
“很抱歉迪诺我失误了,之前是我漏掉了关键的要点。”
本来还有些起床气的法医现在满脸都是羞愧的焦急神色,沢田纲吉心头一紧,迪诺则微微皱眉。
由于西比拉高效的查询监测作业和对犯罪指数的精准测量,还有正确率极高的事前预防机制,使得作为事后调查一环的法医的存在感近几年来被不断削弱。
各类案件基本很难再用到法医,从事这一行业的人员数量骤减,现存不多的法医中,有很大一部分本职都是在院医生;他们一般只是偶尔在公安厅兼职赚点外快,也因此缺少必要的经验和敏锐度。
所以虽然能力是有的,但在解剖时很可能会漏掉一些现象。
果不其然再次检查后,法医发现了问题所在。
往往被人勒死并被伪装成上吊自杀的受害者,脖子上应该会有两道勒痕,这是因为缢死时,由于是用绳索将身体悬起 ,会造成缢沟倾斜;即使将绳索做成可以滑动的活套 ,其靠近绳结处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