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边垂下,用尾端打一个死结。
画家将漆黑的琴凳摆在正下方,反复微调方位,十分严谨,大约正在研究构图。
不多时,他走回亚麻色的画架前,在松节油刺鼻的味道里,在满地散落的颜料中,拿起握杆斑驳、刷头炸开的画笔,将调色盘上微微凝固的颜料重新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