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往前凑。
郭奕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两位,肉肉的小手上扣着红绳,红绳微微的颤抖着。
就在他们快要吃到枣的一瞬间。
郭奕猛地一个转身,伏在了姑姑的肩膀,那红绳和枣也顺势的飘开了。
赵云猛地停住身子,却不想糜蝉因为害羞直接闭着眼睛往前冲,就这么直接冲着赵云的唇去了。
‘啾——’
站在门外的一群人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说】
郭奕:深藏功与名。
其他人:奕哥儿,gooooooooo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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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啦
沉迷刀剑,地下城只剩下博多和毛利了,昨天一个下午出了其他三把欧刀,还锻出了平野和厚。
啊……我才玩了十天的婶婶,是不是太肝了
“张闿乃是黄巾旧部。”
嘴碰嘴的二人先是一怔, 然后猛地拉开距离。
糜蝉整张脸瞬间红透了,赵云也脸红,只是在脸红之余,眼睛晶亮的盯着糜蝉, 他没有醉, 只是有点儿微醺, 可就这点儿微醺让他灯下看美人, 觉得糜蝉实在是漂亮。
比曾经他以为的清雅美丽的阿婉更漂亮。
站在门外的人们都是过来人,少有的几个类似曹昂曹铄这样的年轻人,都到了知人事的年纪了,所以也没人避着他们, 这会儿看着赵云的眼神, 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咳咳……既然闹都闹了, 便让他们休息吧。”郭嘉轻轻咳嗽了一声, 招呼着身后的这群人离开。
“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 还是莫要打扰子龙的洞房花烛夜比较好。”
“对对对,吃枣之事还是让他们二人自己吃吧。”
“……”
在一帮同僚的招呼下,门口的客人一哄而散,只剩下赵家哥嫂,拦着郭奕, 非让赵云和糜蝉吃了枣再走。
少了人的围观,赵云放开了不少。
就着绳, 自己一口吞下六七个, 剩下了两个取了塞进糜蝉的口中, 虽说一起吃, 却没说要吃同一个, 刚刚是他们太傻了。
糜蝉低着头,满脸通红的吃了枣。
起身走到妆台,拉开妆柩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块金镶玉的锁片来,用红布包了塞进郭奕腰间的细布腰包里:“给小师弟拿着玩。”
糜氏巨富,金镶玉的锁片不算什么贵重东西,可抱着郭奕的姑姑却吓了一跳。
连忙行礼致谢后便抱着郭奕去寻阿婉,将此事告知于她,阿婉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着受了,抱着郭奕的姑姑不由得在心底暗暗赞叹,再看向郭奕的眼神,已经宛如看见了一座金山了。
这可是个小敛财童子啊。
真不愧是司农仙子的儿子,这是仙童啊。
而新房内的糜蝉此时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居然凑上去亲了夫君的唇,日后可让她怎么见人啊。
想到这里,糜蝉再也忍不住的捂住了脸。
赵云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她背后,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莫要羞恼,反正日后咱们是去开阳的,与这边的同僚也见不到几面。”
“大师兄……”糜蝉不敢抬头。
“还叫我师兄?”赵云凑近她的耳畔,小声的问道?
糜蝉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背脊都在发痒:“夫,夫君……”
“这才乖。”
赵云弯腰,一把将糜蝉打横抱了起来。
糜蝉力气虽大,可身形却十分的纤细,抱起来轻飘飘的,赵云觉得也就比自己的火龙沥泉枪重那么一点点,他单手就能抱得起的重量。
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了榻上。
借着酒劲儿覆了上去。
芙蓉帐暖度春宵,鸳鸯交颈,好不快活。
以至于第二天,二人差点起的晚了。
赵云父母皆亡,宗祠更不在此,所以后两日的见姑舅和进宗祠参拜就可以省略了,第二日一早,夫妇二人先是去见了赵家哥嫂,便直接往郭宅来了。
阿婉乃是赵云与糜蝉的师父,虽说年岁相当,却也是长辈。
阿婉十分热情的将他们留了下来,如同姑舅一般的食用了他们鼎中的菜肴,将他们面见姑舅的这一环节给补上了,糜蝉同样也是没有父母之人,唯有兄长,她赠与阿婉的,乃是一整套丁香色的襦裙,与万花常服极为相似。
“阿蝉,不日你将陪同子龙前往开阳,这一路上,莫要耽搁练功。”
在郭嘉拉着赵云去了书斋后,阿婉便小声的和糜蝉说道:“当然,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情况,若有身孕,便好好休养吧。”
“师父……”
糜蝉满脸通红,羞赫的看着阿婉:“我……我会记得练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