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请脑补)
他最后吻了吻我的额头,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神情,重新裹上浴巾。
他一把抱起我,抱着我一起进了浴室。我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像猫一样用爪子扒着他的胸口。
在有些滚烫的水流中,我们又吻到了一起,全身涌动的热流让我再一次败在了他的挑逗下,我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再度体验了把犹如飘在云端的快感。
最后,我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要不是他支撑着,连站都站不稳,他却依旧很坏心眼地一边往我身上涂沐浴液,一边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停手……停下来……”我扭动着表示屏蔽的关键字,我不能再继续发情下去了,我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怀孕初期过于频繁的亢奋对胎像稳固不利。
所以我必须甩开让我难以自持的罪魁祸首。
他“切”了一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火,摊了摊手,老老实实地退出了浴室。我一个人撑着墙壁,好不容易把自己冲洗干净。
太可怕了,这个人。半个小时的变速跑,二百个俯卧撑,一千次跳绳外加不知多少个倒吊式的仰卧起坐,在这些都做过一遍后,居然还有体力要了我两次……
他真不是基因突变的超级人类吗?我一边擦着身体一边哭笑不得地想。
我摩挲着肚皮,对肚子里出奇安静的小宝贝说道:
“如果你是男孩的话,以后不可以像你父亲那样好色,对女孩子一定要温柔。如果你是女孩的话,拜托你……千万别像你父亲那么黑……”
肚子里蠕动了一小下,我觉得不是错觉。
邀请
我利用了几乎一整天的时间,浏览各种关于怀孕的知识,越看越觉得担忧。
我没有孕吐、腹胀或者其他常见症状,却有一般孕妇在中后期才会感受到的婴儿的踢动,更可怕的是,我在一次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见了另一个心跳的声音,在我体内。
我觉得应该是在做梦。就算它发育得再快,也不可能长出心脏,甚至偶尔感受到的踢动也是幻觉,它更不可能长出脚或者手……
我越想越觉得害怕,一想到两天后要去医院就更害怕了。
我烦躁地在屋里踱步,安室早上虽然不着急离家,但在九点多的时候被一个叫做风见的人用电话呼走了,我独自一人留在家中,便开始了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
最后我合上笔记本电脑,伸了个懒腰,哈罗从半个小时前就开始在我眼前绕圈,我知道它在催促我带它出去遛弯,就像每天下午一样。
我把它从地上抱起来,带好钥匙,出了门。外面空气清新,春天的味道充斥口鼻间。
哈罗撒欢地跑,我慢悠悠地在后面晃荡,丝毫也不担心,这家伙跟安室混久了,聪明的很。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来我们沿着常规的路线散步,走到三岔口时,哈罗突然撒开脚丫子朝着从未走过的那个岔口跑去,我盯着它一颠一颠的小屁股,愣了神儿。
一辆很长的货车从我们中间驶过,等它拖着一溜黑烟消失后,前面早已没了哈罗的影子。
我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追了过去,可到处都没有它的影子。
这个时候安室发来邮件,说他今晚可能回不来了,我心虚地回了个笑脸,继续寻找被我弄丢了的他的狗。
没有,没有,哪里也不见它的踪影。
太阳已经西沉,街道逐渐被回家的上班族占满,使我的寻找工作如大海捞针。我一边焦急地叫着哈罗的名字,一边在人群中跌跌撞撞。
很多人冷漠地从我身边擦过,在躲闪一辆急刹车的计程车时,我不小心崴了一下,往马路一侧摔去。
糟了!
我在内心惊呼,然而我并没有摔倒在地,一只有力的胳膊扶住了我。
“谢……”我刚一站稳,马上就扭过头对那位眼疾手快的帮助者表达谢意,但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我打了个哆嗦。
“别总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好不好?很伤人心啊。”乌丸拓也撇嘴道,一副受到了伤害的委屈表情。
他把我拉到人行道上,他的目光在我已经开始显怀的小腹上停留了很长时间,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这抹不经意的冷笑令我不寒而栗,我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他的手,思考立刻离开的理由。
“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他的突然邀请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条件反射般飞快摇头。
他的嘴角泛起无奈的笑容,奇怪的是,明明是无奈的笑,却因为他清冷白皙的容貌而带上了几分阴鸷。
我瑟缩了一下,他朝我走进了一步,微微低头,盯着我的眼睛,沉默地看了一会儿。
他的眼珠是褐色的,但看久了竟然变成了铁锈色,就像是污血的颜色。
我有一种被蛇盯住的感觉,不,是被美杜莎盯住,因为我就如同石化了般无法挪动任何一部□□体。
他凝视着我无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