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巴不得我感染死翘翘吧,这样你就解脱了。”
“是啊,不过我可不想你在和我独处的时候翘辫子,我的麻烦事已经够多的了。”我自认为冷酷地说。
他轻轻哼笑了一声,把沾满血的棉球抖落在地板上,我这才发现我不是一般的晕血。
“反正你也睡不着,帮我把厨房里的酒精灯拿过来吧。”他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