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瘪着嘴不吭声了,尴尬地用叉子反复戳那块香肠。
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察觉,这道菜比披萨薄很多,也软,味道十分细腻、绵长,我以为是家里工具不全才阴差阳错地形成了这种独特的美味,根本没想那么多。
真是的,我怎么老在他面前掉链子。
我把千疮百孔的香肠塞到嘴里,哈罗也吃完了骨头,很懂事地把盘子拖到水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