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湿痕。
怎么还哭了。
奥斯蒙德束手无措,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兴冲冲地跑来。
但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还是将包放在了椅上,两步凑了过去,抬起手试探他的额头。
入手一片温热,但是正常体温,没有发烧。
所以是怎么了?
问他,他也一句话不说,只知道呜呜咽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