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先生。我知道在不清楚能否获奖的情况下给出五百美元的酬金很难令人接受。”
即便500美元在两个星期前的他眼中也不过是塞给侍者的两三次小费。
看似是表示理解,但奥斯蒙德绝对不会在此时说对自己不利的话。即便气色不佳,他依旧神情坦然诚恳:
“没关系,先生,我能够理解您的拒绝。隔壁街区还有两家宠物店,也许他们当中可能会伸出援手帮助一个落魄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