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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初起火,男人之间的示威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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曈扬起音调,审问,“怎么,连我都不给看么?”

“嗯……是……连惑说妻主最爱吃醉春楼的玉露团,他……他专门备了一盒让我带回来给妻主吃,我想着带回来叫家里厨子照仿着做一做,以后妻主也不必去那里才能吃得到。”

丹曈没想到韩破别扭的火烧到了自己头上,他紧张地扣紧木盒,讷讷应答。

韩破一噎,还是不虞的剃了他一眼,“哼,你倒是贴心,那正好你现在再去库房取两瓶八珍药酒配着半盒点心,送去正院……孝敬父亲。”

“是。”丹曈松了一口气应下。

丹曈独自撑着油纸伞走过荷池上的玉带拱桥,再穿过一扇垂花门就来到正院。

在正院院门前站定,他敲了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等了半天不见人来,于是推开门。

这是他第一次进正院,正院内假山迭嶂、藤萝披纷,而最里面的楼阁被苍郁的桐树紫藤掩映,露出宽大飞檐一角。

雨越下越大,浇注在丹曈的伞上,噼噼啪啪的喧嚣着。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却在雨瀑中隐约听到几声游丝般娇软婉转的呻吟。

正当他以为自己幻听,再想凝神分辨时,一个清透冷淡的少年声音出现在他身后。

“站住,谁让你擅自闯入澜汀院的?”

※※※

房间内极为安静,只听得到零落的雨珠坠在瓦上,偶尔发出一声叮当。

弱水从沉沉酣眠中睁开眼,无意识的伸了个懒腰。房内已经点起灯,而她不知何时睡在了爹爹的床上,盖在身上干燥松软的被子,有股爹爹身上微苦的药茶清香。

不知是因为房中助眠的香,还是身体在熟悉的环境中更放松,总之这一觉睡得极为舒畅。

那种感觉像是在风雪交加的夜晚徒行三十里,她一身疲惫后陡然泡进温泉一般舒适惬意,热乎乎暖洋洋的感觉从小腹中升腾雾化,流入四肢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两腿有些……酥软……

弱水不由回想起下午做的长长春梦,梦里不明的男子,用腿间坚挺粗糙的肉棒肏的她两股潺潺,哀婉呻吟。

只是这么回忆,穴儿似乎又有些润了。

弱水不由夹紧腿,羞耻的用被子盖住脸。

而且自己应该不说梦话吧,如果做春梦被爹爹听到了,那可真的太丢脸了。

她正在心里碎碎念着,蒙在脸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

明亮的烛光下,一张温雅带着笑意的俊脸映入她眼中,爹爹眼中似乎带着一丝餍足,他依旧穿着一身天青色袍子,墨色长发未束发冠,只用丝带束在身后,整个人慵懒又温和。

爹爹身上笼着股湿漉漉的水汽,大概是因为下雨才浸了湿气。

他亲昵地捏了捏弱水的鼻尖,浅笑问,“弱弱刚刚可是梦见什么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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