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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淫蛊成熟了被爹咪迷奸(口交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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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而现在,若蛊长成成蛊,他再想压制难如登天。

蛊纹的色泽也是蛊虫的信号,越鲜红则越危险。

周蘅心中惊颤,暗叹还好他发现的及时,否则再晚两天弱水可能就命在旦夕了,两相关联,她的失忆也许就是若蛊成熟而引起的后遗症。

此事又关乎他的私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与弱水,只能先暂且瞒下。

周蘅垂下眼眸,拉上她的衣服,不动声色,“不是什么大事,弱弱小时候生过一次重病,这次许是旧疾复发,你才突然记不得以前的事。弱弱你不是困了么,不如在爹爹房里休息一会。”

这两日蛊虫刚刚成熟,最为躁动,让她待在他身边才比较安心。

生病?旧疾复发?

弱水一怔,那她身体异样的情欲也跟这个有关么?

“那我、那我……”

“什么?”

“呃,会不会打扰到爹爹?”

她憋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她缺男人是否也是因为此病’的话,脸倒是先绯红一片,只能先放弃这个问题,尴尬的胡乱回答。

周蘅哑然失笑,“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说着,他蹲下脱去弱水的绣鞋,扶着她躺在贵妃榻上,又拉下半卷竹帘。

窗外一团阴云飘来,挡住了灼灼日光。

周蘅的起居室也变得暗昧朦胧起来。

弱水拉着周蘅衣袖的一角,想到刚刚让她差点露馅的人物,好奇地又问,“爹爹,那个‘他’是谁?”

周蘅眼神闪烁了下,叹了一口气,“‘他’自说是从东边一处山寨里逃出来的山民,身负重伤差点死在年前那场大雪中,在大鸢峰下被去温泉别院的我们遇见救了,你给他取名叫阿玳。”

阿玳啊,看来和她的赌约没什么关系。

她默默地在心中将这个人划去。

弱水得了周蘅对她身份的肯定,虽然心中还是满腹疑团,但比起刚刚,到底放松肆意了许多,于是又问了许多关于她也关于殷家的事。

周蘅便侧坐在榻边对她的问题一一应答,他温柔的讲着往事,讲她母亲宠侍灭夫,却在她三岁时的夏日得了急病去了,宠侍殉情,殷家只剩他们父女两相依为命……

直到讲到她进了骊华书院有了自己的好友和读书生活,倒不在像幼时那样极依赖他时,阴云飘走,起居室又恢复了明亮。

窗外是初夏的蝉鸣,温煦的风吹动着竹帘,光影映在周蘅俊雅的侧脸,微微摇晃。

弱水很喜欢周蘅的声音,声音温和沉静带着抚平心情的力量,周遭的一切都这么舒适。

她小小打了一个哈欠,倦怠地闭上眼。

她不知道,有双眼睛褪去温和平静的伪装,正缱绻复杂地望着她。

贵妃榻旁边的宝塔香炉中,圆润甜美的白雾飘出最后一丝香气。

炉盖打开被换上新香,这是清醒时的弱水从未闻到过的味道,像发酵的浆果又混着一丝动物身上的野腥气,酽酽带着醉意。

弱水无知觉地陷入沉沉睡眠。

这香的名字正叫——“春梦不醒”

※※※

房间安静,弱水微张着粉润的唇,发出极浅的呼吸声。

清瘦修长的手摩挲着她软嫩下唇,食指进她嘴中搅弄两下,里面的小舌又湿又软,一股燥热往他下腹涌去,他将手指抽出,捏着她的下巴覆唇吻上。

他饥渴地在她口中索取津液,将她的小舌吸到自己嘴中,待两唇分离时,弱水已经是香舌半吐、津液凌乱的可怜模样。而周蘅另一只手也伸向她胸前,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襟系带。

层层迭迭的绯樱色软沙罗被拨开,露出里面被撑的鼓囊囊的栀黄小衣。

周蘅平静的看着,隔着小衣揉了揉两只他朝思暮想的肥兔子。

弱水身上轻薄的纱罗裙被轻松剥下,像熟透的软桃一般,撕去表皮就露出雪白汁水四溢的可口果肉,周蘅并不着急享用,他慢条斯理的将她脱下的衣裙迭齐整放在一旁,才转过身回到榻前坐下。

榻上少女安然的躺着,眉间含黛,颊若莹荔,他的手指顺着纤细如花茎的颈一路往下,饱满的胸部下一段柳枝软腰从小衣流出,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微微屈起夹拢,将光洁无毛的馒穴藏起,不露一丝艳色。

“宝宝大了,也永远是爹爹的宝宝……”周蘅温柔又贪婪地注视着她,注视着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细心呵护大的女儿。

小衣被手推一把上去,堆在颈下,两团肥兔子骤然失去束缚,弹跳出来。

周蘅胳膊穿过弱水的腰将她半提起,她上半身软绵绵的后仰挂在周蘅的臂弯,肥软雪腻的奶子上下晃了晃,只有乳尖如两粒未熟的石榴一般粉红剔透,随意的搓了两下,就嫩生生的翘硬了。

一个月未见,宝宝的骚奶子又大了一圈。

周蘅眼神一暗,喉头急促滚动,他一边张开手指挤压揉捏着肥腻乳肉,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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