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属于代院长的办公室,对方有能力锁起来,当然也有打开的能力,所以任务就被进化成了,她们两人现在在房间里面,还处于被惩戒的时间,怎么能让代院长不顾惩戒期,直接打开这扇门呢?
房间里面给出的线索其实不算多,除了那个十分惹眼的书架,以及刚才两人看到的拿积分文件之外,就剩下这个靠墙的保险箱了。
南洹跟北汐进门之后,两人都一直刻意忽略这个保险箱的存在,并不是因为她们觉得这个线索不重要,而是因为这个线索太明显了,一点都不加掩饰。
系统连那些文件都稍微藏一藏,放在书架最顶端,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可这个保险箱就这么大咧咧的放在角落里,浑身上下写满了‘快来打开我’看,像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一般。
“所以办公室里面重要的不单单是我们刚才看到的几份文件,”南洹接过北汐的话头,看着越来越狭窄的房间,一脸的平静,“为什么代院长不喜欢别人不经允许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为什么我们一进入这个房间就触发了惩戒,为什么只是一个乱入办公室,这个惩戒的目的像是一点活口都不想留下一般,种种迹象都证明了,房间里面有更重要的东西,其他几处感染源的存在和状态均有研究和记录,但剩下的最后一处,却没有只字片语,说明对于这最后一处感染源的所在和状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看这箱子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八成就在里面了。”
南洹伸手在保险箱上面扣了两下,慢条斯理的说出了两人的推测,同时环视着房间的四个角,像是在观察些什么。
只是因为整个房间已经缩小了不止一圈,原本房间的四个角落都已经不见了,现在也看不出来个什么,南洹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不悦,收回了手,看向北汐。
“没什么反应,不知道是觉得我们不敢开箱子,还是觉得我们打不开,又或者任务设置,代院长并不能实时看到这个房间里面的状况,一切都需要触发才行。”
这屋子里面又没有除了她俩以外的其他玩家,两人一个眼神,根本不需要言语都可以畅快的交流,更不需要解释那么多,所以刚才的那些解释,以及像是刚发现任务目的的解释,都是两人的试探,也是她们抱着的最后一点希望。
毕竟作为任务中的一环,从这个设定来看,代院长根本不希望有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办公室,不管是记录的文件,还是可能存在的第五处感染源的存在和状况,都是他不想别人知晓的,所以惩戒的力度才会这么大,他根本不想让任何接触这些的人从房间里面出来。
但相比起那些文件,南洹觉得对方肯定不想任何人接触到感染源,她们两人先是制住了蝴蝶,房屋缩小的情况虽然不能彻底解决,但现在还没有真正威胁到两人,换言之她们现在是有可能在死亡前接触到感染源的,按照记载推测,眼下办公室内的感染源还并未有苏醒和活动的迹象,所以南洹才决定先跟北汐演一场戏。
如果代院长在实时观察两人的情况,刚才听到她们这么说,应该会出面制止,这样南洹和北汐就不用在可能会造成感染源苏醒以及她们不采取行动就会死在这里,这两种情况中选择一个了。
但很可惜,系统似乎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又或者从一开始系统就设置好,不想南洹她们钻漏洞,代院长虽然是这个任务中的一环,但所有涉及到对方的情况都是需要触发,代院长才知晓的。
比如只有她们两人进入这间屋子,认出了这是代院长的房间之后,才触发了院长的惩戒。
同理,她们光是在房间里面剖析感染源的存在,代院长是不可能知晓的,除非她们真正打开保险箱,真正触发感染源,代院长才会知晓。
在选择南洹她们对感染源做些什么手脚,以及及时阻止这种状况发生之间,南洹倾向于对方会选择后者。
保险箱看着并不大,不过正中央那两行长的有些过分的按键,充分说明了,起码在房间完全被压扁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使用穷举法打开的。
南洹有些兴致缺缺的往后退了两步,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对北汐一努嘴,“上吧,没什么办法了,看来系统根本没有给我们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开箱子了,况且这个副本跟感染源脱不了关系,我们在这里不被设计,下个任务也会被设计,早点打开没准还能早点解脱呢。”
北汐看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就知道南洹的心情不太好,她故意逗对方,脸上多了点迷茫,“密码是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开啊?”
南洹正在气头上,听到这话有好半天脑子没有转过来,猛地吃惊转头看着北汐,本想反问一句怎么可能,结果看到对方装出来的表情,瞬间笑了出来,“你要是不知道的话,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着被夹成肉饼了。”
北汐上前两步,拉着南洹的手,走回到了办公桌前,“真的不记得了,再说那个代院长本来就不想让人打开这玩意儿,惩戒刚被触发,第一个被毁的就是书架,还有这相框。”
她一手拿起桌子伤的相框,接着道,“位置都被挪动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