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纤细的指尖递到了谢仪面前,“擦一擦吧。”
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她们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此刻,谢仪的目光落在了俞忘越伸过来的手腕上,烫伤的痕迹在异常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清晰。
其实该想到的,明明这么明显。
谢仪叹了口气,接过了纸巾,泪痕被擦去的同时,好像心里的阴霾也淡了一些。
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房门被敲响了,俞忘越扭头看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