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她的鞋袜又被脱去了。
很是紧张,谢仪攥着身后的皮质座椅,声音里藏着轻颤,“你、你别碰我……”
“放心,你没有我狠心的。”
说着,已经抹了红花油的手顺着仍然鼓起的位置就按了下去,俞忘越虽然也心疼,但伤口毕竟得治好,于是,这一次的力气并没有收敛,直到女子哭着靠近了自己的颈窝,她才停下了动作,很是无奈,“有这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