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想回皇宫吗?”伊夏耐心地问道。
“这个可以不回去的话就”安珀支支吾吾着。
“陛下不想回去的话,我们就不回去了。”伊夏笑眯眯道,她嘴角的梨涡可爱得仿佛一只小白兔。
“这个垃圾屋,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再想想办法。”安珀咬着唇。
“陛下在担心吗?伊夏有别的办法。”
“什么?”安珀疑惑地问道。
“您怀孕后很快就生下一只自己的军队,根据虫族和人类的生产力来看,建立一座高效能的寝宫只需要3个小时。”伊夏无辜的看着安珀,“所以陛下,只要今晚我们¥了,明天就能有适合的寝宫住了呢。”
“啥?”安珀呆住了,能把¥说清楚了吗?
“虫皇从受孕到生子,不会超过一小时。”伊夏解释道。
“”
大可不必,安珀感觉自己有点麻了。
“难道是陛下是嫌弃伊夏了吗?”伊夏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衣领,她眼眸深处暗流涌动。
“不不不,怎么可能嫌弃。”安珀缩起衣领,紧握着那只不安分的手。
“那为什么……”
“那个伊夏啊,我觉得凡事还是要靠自己,奴役自己的孩子这个事情不太人道。”安珀紧张地护着自己的贞操。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们可以换个方式。”
“您知道我在想什么?”伊夏的脚步一顿,她远远看着安珀,安珀声音一哽,她紧张地看着伊夏。
“你不是想来侍寝吗?这个事情不能强求。你还小”
“陛下。”伊夏打断了她,“我已经成年三年有余了,您也于星历三十年也就是三年前的赤月正式成为成虫,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合法生育的权力,无论是帝国法还是虫族的铁法。”
“所以陛下,您为什么一直拒绝我呢?”伊夏的瞳子颜色太浅了,几乎呈现了淡淡的粉,这样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似乎天生就能勾引,就像有根羽毛在心间挠着,直挠得心痒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抓住它,狠狠教训一翻,看她在自己怀里哭泣。
鼻尖隐隐流动的味道十分清冷,但偏偏是这种犹如霜雪一样的味道却令她着迷不已,想要理智濒临一线的时候,她脑海中突然敲了警铃。
【系统检测到将有和谐行为,已开启屏蔽】
伊夏看着安珀失神的眸子瞬间恢复清明,眉毛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明明差点就成功了,几年不见,想不到她竟然已经对精神力诱/惑也有了免疫,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令伊夏感到心头一阵烦闷,不一样了,这一世的女皇似乎变得分外地不听话,难道是也重生了
不对,那她不会是这个态度,伊夏太了解安珀了,这个控制欲成瘾粘人成性的女皇。
“伊夏。”安珀松开手,腾地窜出去老远,“那个我们还是,还是先盖房子吧。”她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垂涎伊夏美色到差点失语的事情实在过于丢人,安珀边盖房子边自闭,短短一小时就盖好了一座足够两个人暂时居住的金属房子,她还极其“贴心”地把伊夏和她的床中间放了一个超大的挡板隔开,俨然如防狼一样。
【134你还在吗?】
【叮!134号自动留言:宿主大人安心地做,我去向隔壁系统取经了,不必等我。】
淦,安珀咬了咬牙,这个破系统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跑了。
她半晌无法睡觉,偷摸摸爬了起来,抄起仅存的一章白纸,缓缓画上了一个圆盘打上箭头:月亮,接着下面加了一个新的火柴人,批注:月老。
“拜托月老保佑我和伊夏晚婚晚育幸福一生。”她不知从哪里折来了三根金属棒子插在地上,盘腿坐在地上虔诚地祷告着。
一直在观察她动静的伊夏心情忽然复杂了起来,重来一世,这位女皇陛下似乎沾染了什么不得了的陋习。
“啊,啊喷——”,祷告结束安珀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吧唧:
夜色已深,一堆金属垃圾里忽然冒出了电光,一只通体雪白的鸟缓缓从金属堆里翻了出来,它并不是真的鸟,胸口的大洞预示着不久前发生的重创。
周围的金属不断向它汇聚,一块一块被分解,与此同时,那个破开的大洞也慢慢修补,终于勉强补了点皮毛后,吧唧扑腾几下翅膀冲了回去。
再不去找傻主人,估计要被那个家伙吃干抹净了。
吧唧一路飞跃,而此时安珀睡得正香,她不知道梦到什么,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俨然沉浸其中,丝毫没有半点危险。
吧唧在她床头蹲着,眼中闪着电光,半晌,它探出一只铁爪——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响彻云霄。
“陛下!”
“吧唧,你谋杀吗!”
“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忘了,痛痛痛痛,嘶——”雪亮的铁爪子把伟大的虫族女皇脸都抓花了。
伊夏一推开门便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