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娆偏头躲避,却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与其抵抗,不如暂时归顺,她的至柔也定然不想看她多受苦楚。
停止挣扎后,她便开始低头啜泣,匪首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好好伺候我,兴许我还会留你一条性命放你回家去,若不然……”他把住她的脸强迫她看向外面攒动的人影:“这里的弟兄们可都等着我把你送给他们呢,你要是不听话,那可比死还痛苦百倍。”
丽娆睁大腥红的眼睛,忙不迭地点着头,生怕迟一分自己就真的遭受到厄运。
“好了。”男人放开她,指了指桌上的酒杯:“现在给我倒酒。”
丽娆执起酒壶,缓缓将酒液倒入杯中,并把那酒杯端起亲自送到他的唇边。
头领对她的示好极为受用,喝了酒,大手便开始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动。
她抓住他的手腕阻止着他的动作,见他怒目而视,便柔声求饶道:“他们看着……我……我害怕。让他们的出去,好吗?”
头领闻言,哈哈大笑,抬手一挥那桌旁的两人连着门前的副手便都心照不宣的退了出去。
待得门已关上,丽娆这才稍稍放松下来,由着他把自己拉入怀中,感到他喷着酒气的唇要贴到自己脸迹,连忙又倒上满满一杯酒劝道:“爷,你再喝一杯。”
“喝一杯。”头领衔住酒杯一口咽下,笑道:“你倒的酒,喝十杯我也甘愿。”
丽娆就等着他这话呢,脸上厌恶不显,手上执着壶一刻不停地倒酒,然而酒壶很快就见了底。
丽娆拥住他,嗔道:“这些酒不尽兴,我让他们再送来。”
头领竟然也忘了拒绝,毕竟来到这里的女人,谁不是又哭又闹,再不济就是怕成一滩稀泥生生吓死的,很少有这般主动的,便是假意奉承也好,总比块木头来得有趣味。
丽娆前去开了门,刚探了头,那瘦脸尖腮的副手便凑了上来,不等他开口,丽娆便冷脸道:“老爷让人送酒来,要大坛的。”副手仰头从门缝往里望去,见头领正坐在主位上便不疑有它:“好。”
“唉。”丽娆唤住他,一脸鄙夷道:“你刚用火烧我的头发,我不想看到你,让旁边那个人送进来。”
副手怒道:“你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指使我?”
还没等他说完,丽娆便捂住脸哭出声,她惊慌失措地奔了回去,抱住头领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爷,他凶我,我害怕,不想看到他。”
头领正是酒气上涌的时候,不想为着这点小事弄得自己不受用,大喝道:“另找人送酒来就是。”
那副手哈腰点头退了出去,临出门时极为怨毒的盯了丽娆一眼,丽娆也毫不客气地盯了回去。
等酒的功夫,那男人已经等不及了,虽然今晚遇到两个刺客,但想到那个少帮主能帮自己的山寨挣回一万两的银子,另一个刺客逃脱的晦气也就不那么让人烦恼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放松一下,既然那两个人是相好,看到自己的男人吊在瞭望台上,必然也不会独自离开,他有的是时间跟她玩。
他把桌上的餐食盘羹全部挥扫到地上,然后拉过丽娆便压了上去。
丽娆又急又恨,不住推拒拉扯,她抓住一个盘子用力敲击在他头上,碎落的瓷片哗啦啦落了下来。
男人抹过额间,看着指尖上的血渍,不禁震怒不已。他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丽娆唇齿破裂,并掐着她的脖子厉喝道:“刚才的低眉顺眼呢,难不成是装的,你有什么目的?”
丽娆不住抓挠着他的手背,想要减轻喉间的痛楚,她竭力从牙缝中挤出字来:“没有。”
“没有那你装什么烈女,我现在是给你脸,惹急了,我便先杀了你也是一样。”说着从椅后掣出弯刀,用力直插在桌子上,刀锋紧挨着丽娆的鼻尖,只需轻轻一动,便能破了她的相。
未几,听到门扇开阖的声音,丽娆像见到了救星般,脸上猝然生了色:“酒来了,酒来了,我们继续喝酒吧。”
“我现在不想喝了。”头领低下头,腥臭的嘴唇贴住她的颈项,双手撕扯开她的衣服。
丽娆抢救不及,惨呼道:“至柔。”话音未落,剑招已至,混合着酒杯落地的破裂声。
头领后跃躲开,丽娆拥着衣襟爬起身来,抓过桌上残留的碎瓷片急往他眼眶弹射而去。
那头领举起手臂遮挡,碎片刺进他的腕间厚实的皮套里,薛珞紧接着捏住剑决攻上,剑刃缠头一拉,削掉他满头蓬发。
男人狼狈躲过两个杀招,扑到桌前便要拿刀,丽娆探身接过薛珞扔过来的寒月刀,一刀剁在桌上阻了他的动作。
“好啊,你们是一伙的。”头领咬牙切齿道。
他一边往后退,一边要高声急呼。
薛珞从腰上抽出长帛,甩到他颈间,未来得及拉紧,那匪首已靠着满身的蛮力滚开束缚,薛珞不等他再叫出声来,剑招左右突刺不容他有停歇的间隙。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