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媚微微一笑,“你这不是会做人吗,这样一来,暂时可免了牢狱之灾,只是你的名声估计会臭大街。”
何树承腆着脸赔笑,“是是是,是我做人失败,常总训斥的是。”
常媚继续慢条斯理道:“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你女儿拿到的惑香,是你给她的吧。”
何树承怔愣半晌,打摆子似得摇头,“不是不是,我真不知道什么叫惑香……”
常媚冷哼,“既然不是你,那你让何映雪来见我,我倒是很想知道她是从哪儿买来的那东西。”
这死丫头果然是个扫把星,居然又惹到了常媚这尊大佛!
“常总,你想问话倒是没问题,可是映雪她刚流产,又出了车祸,这会儿估计不太方便。”何树承谨小慎微的解释。
“既然这样,你让她打电话给我就行了。”常媚已经不耐烦了。
何树承千恩万谢就差磕头了,提心吊胆的离开。
回到了医院,推开门,发现何映雪坐在床上哭,而岳望平则冷冷地坐在一边玩手机。
“映雪,你这又怎么了?你妈呢?”何树承不悦地扫了一眼岳望平,要不是这臭丫头死活要纠缠这个小子,也不会碍了常媚的眼,更不会连累他,所以他可不会让这小子好过!
“爸,让他滚,你快让他滚啊!”何映雪指着岳望平,跟得了失心疯似得大喊大叫。
岳望平猛地站起来冷冷地瞪着她,“何映雪,我看在你怀过孕的份上,才留下来的!你要是再撒野,我们就分手!”
“你这臭小子,还敢在我面前耍威风,不想死就赶紧滚!”在常媚面前装孙子装的都有心理阴影了,可不得找个没权没势的欺负一下。
何树承看了眼长相清俊的岳望平,又看了眼相貌普通,甚至有些丑的何映雪,重重的叹了口气,难怪这小子瞧不上他闺女。
自从王保红发表了随时出轨的言论后,他时不时的就冒出何映雪不是她的种的念头,因为这死丫头跟自己长得其实一点都不像,也不像王保红。这臭丫头没准就是王保红那臭娘们儿趁自己不在家,耐不住寂寞跑出去偷人,跟人生的野种!
何映雪龅牙的厉害,经过矫正看着也还是龅,不说话时还不太明显,一说话尤其是笑的时候,是真的不漂亮,那满口张牙舞爪的龅牙,很像吃人的血盆大口。
之前何映雪是交过一个男朋友的,但对方只要看手机超过两分钟,她就怀疑那人是在跟别的女生勾搭,其实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她对自己没自信,那人自觉跟她呆着累的慌,两人在一起俩月,每天都在争吵。
分手后,那人还跟舍友吐槽过,说何映雪精神不怎么正常,总疑神疑鬼的,都把他都搞出心理阴影来了,舍友安慰他,幸好及时止损!
……
岳望平冷冷地甩门而去,这对父女。
何映雪眼泪鼻涕齐飞,都糊到床单上了,“爸……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的腿都这样了,啊——!!!”
何映雪哭的时候,那群魔乱舞的牙看的何树承眉头皱的都快抽搐了,他没心情安慰何映雪,只想着得赶紧抽空做个亲子鉴定。
“他说过,他不喜欢我生……多少个孩子也没用的!”何映雪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他以前不喜欢你,现在你流产了,还断了一条腿,他肯定更看不上你了。”何树承没有丝毫犹豫的在何映雪心口上捅刀子,以此来撒他在常媚面前装孙子的气,“现在要紧的是你得向常媚老老实实的低头认个错,求她放过你。”
何映雪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我要给常媚认错?要我向齐遥香低头?绝对都不可能!”
“你必须向常媚低头认错,不然你就滚出何家!再也不让我看到你这个扫把星!”
何映雪其实就是欺软怕硬,要是没了何树承给她擦屁股,那些被她下过绊子的人肯定都会转过头来报复她!
“常媚让你给她打电话, 说是要问你一件事。”何树承哭丧着脸,他爹死的时候他都没那这么难过。
何映雪的心,砰砰直跳。
但她想的却是——
何映雪的脸微微发烫, 难道常媚看上她了?打算放弃齐遥香,转而追求她!她喜欢人妻?!
何树承给她留下了电话之后便开了病房, 何映雪满怀期待地拨通了常媚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几秒钟就被人接了起来。
“你好, 是常小姐吗?我是何映雪……”何映雪努力地让声音温柔了起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常媚的声音随即传来,那样的娇媚动听。
何映雪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追求,要是换做别人, 她肯定会觉得恶心, 但常媚不一样, 她有钱有势,比何树承要强上千万倍。
如果是跟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 她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的将就一下。
常媚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还记得去年和齐遥香他们一起去了春江吧?你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