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认真的,我只好点点头,但至哪以后,我们还是会跟平常一样,默契的不谈那天发生的事情
“你说谢嘉在干什么啊?都好几十天没看见过他了”
我玩着手里的铅笔,顾源手里拿着画本,另一只手拿着铅笔,绘画新的纹身图案
“你啊,就这点日子就受不了了?往后你们要是遇到要异地的情况,你干脆把自己弄成吊坠挂谢嘉身上得了”
“说这话,可是她连信息都没回的就说是家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