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文珠笑了笑,道:“碾死又如何?母亲会给予你无数次复生的机会,你不用为了寿命烦忧。”
“你就是那个跟我说话的人,”难怪说她声音耳熟,唐蒄又问,“那宋迤,跟宋迤说话的人也是你吗?”
“不错,正是我。”文珠捏住躲闪不及的唐蒄,把她放到桌案上,“我曾以为宋迤是个和你一样有趣的孩子,谁知她习惯随波逐流,不如你这样时刻绷紧着反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