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棵树有生命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江岁晚仰头看着这棵巨大的树,越看越诡异。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
江岁晚试图联系黎宿。
“三师兄。”
玉牌那边很快就有了反应:“我在。”
“怎么了小师弟?”
江岁晚看了眼靠过来的夏书,继续道:“你现在在哪里?”
黎宿:“不知道啊。”
“这边有发现,三师兄快来。”
黎宿闻言掏出一只白色的蛊虫,“马上来。”
黎宿正要出发,然后忽然察觉地面在震动。
“?”他抬头看去,浓雾中,只见宋逾青正飞快的朝他跑过来,他身后跟着一只超级无敌巨大的八爪鱼。
黎宿:“……”
那八爪鱼的头顶上长着一张大嘴,獠牙尖利的能把人戳死。
此外,它跟裹糖葫芦似的,爪子上裹了好几个人,是众昏迷的长老和弟子。
宋逾青见到黎宿,少见的激动了一下,眼睛都亮了。
黎宿拿着玉牌:“等等,小师弟,我这边遇到了一点……”黎宿看向那只巨型的怪物,说:“小麻烦。”
黎宿不等江岁晚开口,就道:“能解决,你那边先自已稳住。”
“好。”
江岁晚放下玉牌,开始仔细研究起这棵树。
既然那些蛊虫是从这树上长出来的,那是不是说明这树就是一个巨大的养蛊容器?
只是可惜,蛊术方面他没什么研究。
一旁的夏书也认真的观察起这东西来,一截细小的藤蔓混在树下奇奇怪怪的植物中缓缓的缠上了这棵树,而后,尖利的顶端刺破了那树干,如同吸管般开始吮吸起那树干里那些奇怪的液体。
片刻后,夏书整个人忽然一僵,然后踉跄着退了两步。
一旁的江岁晚察觉他的动作,看向他,问:“你怎么了?!”
江岁晚立即跑过来,“受伤了?!”
夏书看向江岁晚,目光透着股不明的意味,他手心多了一道豁口,鲜血直流,很快就染红了他白皙的手掌。
“怎么回事?”
夏书垂下眼眸,说:“被这树咬了一口。”
江岁晚:“……”
可你这伤口看上去像是被利器划伤的。
而且这伤口看上去还格外眼熟。
等等,这伤口和方才他在那树上划出来的分明一模一样!
江岁晚震惊的看向夏书,折霜剑瞬间抵上了他的后心。
江岁晚眼神冰冷:“你到底是谁?!”
夏书愣了一下,看向他,“啊?”
“我是夏书啊,”夏书疑惑的看向江岁晚,“江仙君,怎么了吗?”
他顺着江岁晚的眼神看过去,然后目光落在了那棵树上的划痕上,夏书神情一变,“嗯?这是怎么回事?”
他惊恐地看向江岁晚,然后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江仙君,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刚刚就把手放在这个树上了一会儿,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夏书把受伤的手举到江岁晚面前:“仙君,你看,我是人,我和这棵树没有关系。”
江岁晚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和鲜血淋漓的手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然后他目光微微一动,收回了折霜剑。
江岁晚看着夏书说:“我知道了。”
夏书冲到嘴边的解释卡住了:“啊?那就好那就好。”
夏书心有余悸:“吓死我了,江仙君,我以为刚刚你要杀了我。”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夏书看着手上的伤口,又看向树上的豁口,不解至极。
江岁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说:“可能是这棵树有古怪,你小心些,别再碰到它。”
“好,我会小心的。”夏书用灵力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江岁晚开始在树下布阵。
那截翠绿藤蔓被夏书收了回来,这棵树的气息,好熟悉。
和他的藤蔓有关。
不,准确的来说,是和前任魔尊裴书锦的原身有关。
他的藤蔓是从裴书锦那儿弄来的,所以……这棵树,会和裴书锦有关吗?
可裴书锦已经死了,死的渣都不剩,自已当时亲手杀死的。
他记得裴书锦的记忆里,这藤蔓是当时一个魔修种入他体内的,所以这棵树大概率会和那个魔修有关。
但是那个魔修很早之前就死了,还是被裴书宴杀的。
裴书宴吗?师尊的大师兄。
夏书想着,偷偷看了一眼江岁晚,然后就看见江岁晚一脸认真的布阵。于是夏书的思维一转,师尊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吗?装装可怜和无辜柔弱就让师尊心软了!
不对劲,师尊的这个决定不对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