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腥了。”
“花?”江岁晚走近看了眼那迎风晃动的蔷薇,“确实有些不对劲。”
这棵树生机全无,而同一片土地上的这株花却开的如此热闹,像是牢牢缠绕绞杀了这棵树的生机似的。
江岁晚没闻出这花的腥味,只觉得它有些过于香了。
香的人有些头晕。
他刚觉得有些不舒服,黎宿就递过来颗药丸,“小师弟,先吃颗我特调的解毒丹。”
“嗯。”丹药入口回甘,有股淡淡的青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