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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归云称是身体抱恙,并未出席。
宴席上,一切由周洪主导。
云伯衡轻晃酒杯,“归云兄的身体,仍未好转吗?”
“劳伯衡记挂,他如今没了修为护身,又上了年岁,自是辛苦些。”周洪捻着胡须道,“只怕再过两年,我亦要落得如此。”
“周兄这些年来没少苦心钻营,未必不能找到恢复修为之道。”云伯衡意味不明地落下一句。
周洪只是一笑,将目光落在云伯衡身侧的时鹤身上,“时小友,又见面了。你天赋绝伦、是难得一见的少年英才,也不怪乎伯衡器重你,为你大办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