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刚受了伤,留在这里休息才是最妥帖的,夜市你若想去……”
晴良打断,“这不是理由,我说过我无碍。”
时鹤一僵,又道:“单婵衣与你不过打了几次照面,却几番主动相邀,居心不明。”
晴良忍不住辩驳道:“她能有什么居心,我、我什么也没有。”
时鹤对上晴良一双清澈中浮有薄薄愠色眸子,他吁气,“罢了。你不去是最好的。”
晴良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闷闷不乐地转身离开,想着怎么回绝单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