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方毓长长“哦”了一声:“没有就最好。”
“那么以后要做‘其他事情’事情的时候……”
颜方毓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完全消散在喉咙里。
他的视线漫无目的地飘向远方,似是觉得“以后”着实遥不可及,自己又在梦些天方夜谭的东西。
但下一瞬鳯间,颜方毓又猛地反应过来。
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然抛去一切心中负累,不想管以前,也不愿问来日,那么又有什么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