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
边牧偏头躲了躲,“我没事,吃吧。”
“……”关野的手僵硬在半空,就没坚持了,转身闷头喝粥。
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闷。
边牧听不太清楚,也就不怎么说话了,但脑中一阵阵激痛,总有些莫名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手中光洁的瓷勺仿佛在缓缓崩裂,变成锋利的碎片,成为划破皮肤和血管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