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卧吧。”
祝清禾差不多一宿没睡, 脑袋和胸口都胀胀的,半夜熬累了才零零星星地睡着一点,但很快就会醒。
早晨五点过天还没亮, 她人醒着, 满脑子都是和方知予的过往,抱着被子蜷缩, 然后想到昨晚沉默不言的方知予, 她手脚冰冷,脑仁和肚子都抽抽的疼。
手机提示半小时后七点的起床闹钟预备, 祝清禾关掉闹钟, 六点半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