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英雄间的惺惺相惜, 此时都化作了愤怒。
重型枪械的枪口抵住了唐诗的脑袋,白鸮似乎没想给唐诗解释的机会, 他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扳机。
耳边是被消化液淋到的人的惨叫, 身旁的岩壁仍在蠕动, 这些跟唐诗都无关。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活着。
于是在白鸮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 唐诗手中的暗归划过枪身,将白鸮手中的武器,斩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