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问:“那在国外的时候呢?”
于晴想了一会儿:“更像是还没熟的,挂在树上的青梅。安安静静地长着,风吹日晒也不吭声,慢慢汲取养分生长。果皮还很硬,掉下来砸头上会很疼。”
卫姝大致能明白:“我记得你说我对别人爱答不理,就是这样吧,那时候不喜欢社交,可能也不喜欢人,所以才会这样竖起一身刺,不允许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