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肯定道。
接下来的话咄咄逼人,“我知晓从开始你对我就是利用,那是我心甘情愿的。”
“可你就当真问心无愧吗?”韦语澜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话的。
她直视着长愿,势必要抓住长愿的一切异样。
可长愿却只是轻叹了声,摇头道:“何为有愧?”
韦语澜怔住,在长愿这般神色中,她竟找不出一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