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亭子里备好了酒具,又利落地支起了暖炉。
“你说,你当初要是相信了晏哥该多好。”几杯酒下肚之后,楚源有些反常地说起从前,还用可怜的目光望着他。
这不仅让他如坐针毡,内心还有种格外不安的感觉。
“是我混账了。”
“这种时候你倒是不为自己辩解半句,认得挺快。”楚源也不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是梧帝联合墨旗从中作梗,但看到威风凛凛的顾长宁如此心虚愧疚的模样还是觉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