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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的自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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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摸摸她的发顶,像哄小孩一样对她笑笑。

“倒、倒也不用这么夸……只是等一会儿而已,我也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林影挠挠侧脸,好像有些别扭地说。

不过想来这样的她在魔王眼里,也只是更像一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孩子。

“好。”所以她保持微笑,望着女儿。

“……你快去处理急事啦!然后早点回来……我要先睡了。”

林影被她那样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然后像逃跑又像赌气似的钻回床上,把自己紧紧裹进被子里。

“好。”魔王又把这个词念得重了一点,温婉的话音都好像带着笑意,“阿影,晚安。”

“……晚安,妈妈。”

林影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似乎这样,闷闷的声音就能显得不是那么激动。

不一会儿卧房的门关上了,魔王离开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

林影蜷在母亲的床上,咬着嘴唇,自我谴责地腹诽着,自己今天真是太情绪化了。

但她今天,又怎么能完全保持冷静呢?

得到了母亲偏爱自己的保证,和母亲成为接吻也没有关系的情人,还第一次作为母亲的侍者服侍她达到高潮,第一次与母亲在睡前互道晚安……

每一个被偏爱的细节都让她感到幸福得不可思议,都让自律而理智的王女忍不住提醒自己,该要知足了。可每一个被偏爱的瞬间又都是那么甜美,引诱她的欲望忍不住进一步作祟,叫嚣着想要从母亲那里讨取更多。

是啊,她现在是母亲唯一的女儿和唯一的情人,就算自己发点埋怨和小牢骚,母亲都会哄着自己……她就是这么被宠爱着,那她为什么不能再更坦然一点,释放自己所有的欲望?

反正,向母亲的求欢的话,她也愿意给自己的。

既然高瞻远瞩的年长者都对此坦然自若,那身为孩子的自己,又何必,再去顾忌什么有的没的……

小腹和腿间才经过温水洗涤镇压了的瘙痒,又被母亲纵容的亲吻挑了起来。

林影拉开被单,探出脑袋重重喘息了两声,不自觉地把手伸向裙摆底下,隔着内裤,摸了摸腿心的软肉。

“呜,真淫荡,才过这么一点时间就又湿了……”

内裤底部的一段布料在指尖的摸弄下,隐隐透出一股些微的湿意。林影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闭上眼睛,小声哼吟着,越发大胆地抚摸自己的穴缝。

“淫荡”这个词,在魔族人的普遍认知里是中性词,用于形容一个人性欲旺盛、容易进入感觉的表现。甚至在某些特定情境下,比如多人狂欢的性爱派对,恋人之间的情事前戏之类的时候,这个词还可以用来夸人,表示对方玩得开,善于性事等等。

不过,林影从前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表现得配用这个词来描述。手指快速地按在嫩缝上擦拭,很快就把今天没能得到多少照顾的阴蒂公主唤起,顶着软布高傲地昂头;打湿在裤底的水印也渐渐扩大,湿滑的触感好似要渗出轻薄的布料,漏到手上。

似乎白天里在医生们那里留下的误解也不算是假的,自慰确实很舒服,她不讨厌……

但林影在脑海里反复回放昨夜被母亲玩弄穴口的场景,还有前不久被母亲揉乳的感觉,喘息加快加重,指尖戳着内裤用力擦拭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另一只手也悄然掀起裙摆,模仿印象里母亲揉胸的动作,握住自己的一只侧乳,捏着再度发硬的乳头揉动起来。

“哈……哈啊……对不起,妈妈,嗯、想要……”

几度傲娇地拒绝了母亲愿意给予高潮的关切,却趁她不在的时间里,寂寞地窝在一会儿就要和母亲同寝的被子里自慰手淫,仔细想想真是有些羞耻和下贱……

林影瑟缩着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把玩自己娇乳的手掌更加用力,玩弄自己阴蒂和穴口的手指也又快又狠。

但是高潮却仿佛被压抑久了,也跟着赌气犯别扭,迟迟不肯到来。

昨晚被母亲插弄过的穴里都好像变得空虚难耐。林影难受地娇喘着,觉得自己简直像条发了情的狗,这样用力自慰也没法得到满足,于是扑腾着重重翻了个身,腾出手来,将自己的双乳都压在床单上挤压摩擦,而用双手一起玩弄下体。

“呜、好想要……哈、妈妈!嗯啊,妈妈……!想要妈妈给的高潮,嗯,快回来啊……妈妈……!”

林影新换的内裤已经承载了一大片的黏腻,但是无论自己的手指怎样沿着穴缝来回戳弄爱抚,酥麻酸爽的快感怎样化作电流埋在小腹里蹿来蹿去,她总是觉得缺点什么,没法得到像昨夜在母亲手下品尝过的那种豪爽的极乐和满足。

“呜嗯、妈妈……不要把淫荡的女儿晾在一边啊!快点、呜,快点回来操你的女儿情人啊……!想要,嗯、好想被妈妈用力疼爱!”

林影粗暴地玩弄自己的阴蒂和阴户,把自己强制送上了几波小高潮。

但晕眩和发抖的余韵持续不过多久,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贪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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