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确确实实在心脏戳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但里面什么都没有,自然不会有东西掉出来。
云芷回到包厢,像是没有看见满屋狼藉,也感受不到那一双双冷寂又满含厌恶的目光。
明明互相不认识,恶意怎会如此之大?
曲晚瘫软在沙发上,用手背盖住眼,即使昏睡过去,仍然在小声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