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双手握着长剑,猛地往前一刺,宝剑锋利,扎到了铠甲的缝隙处。
如果是宽剑,这一下注定是砍不到的。
但细剑的剑尖尖锐,和长枪差不多,一下扎进甲胄的薄弱处,男人当场疼的叫了出来。
解决掉一个,还剩下另一个,沈梨已经红了眼,脸颊上有温热的血。
眼看着两人被自己打倒,沈梨松了一口气,正想坐下休息的时候,其中一个捂着脖子,艰难的支撑起身子。
沈梨刚刚那一下并没有击中要害,他只是疼的昏了过去,男人举起弯刀,就要悄无声息的朝沈梨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