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夜拿起帕子，在凤羽白还落着汗珠的脸上擦拭了片刻，没忍住捏了捏凤羽白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儿，叹息道：“还真是个小可怜。”
凤羽白皱了皱眉头，在梦境中努了努嘴。
凤羽白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宛若虚空宇宙的魂塔之中，那里面时时刻刻都刮着猎猎罡风，吹在皮肤上宛若成千上万枚刀片在横擦过去似的，且不止于皮肤，就连全身上下的骨骼都被风割得阵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