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
“宋言酌,你放过我吧。”池钰轻声说:“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放过我吧。”
宋言酌脸色沉冷,即便知道池钰想离开他,可不能听,每一次听都会克制不住自己。
“池钰,”宋言酌的指腹在池钰的腺体处摩挲着,眼里没有一点情绪起伏:“梦不是这样做的。”
湿软的舌尖落在腺体处的时候,池钰脸白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