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锁骨上,在凹下去的小窝里打了个转,又流到了胸膛处,最后才重新落回了水里。
池钰本来兴致缺缺,但现在却突然觉得有点热。
有点儿想下水。
“快。”池钰低着头,声音很轻,在周遭静谧的环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宋言酌似乎没注意到池钰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双臂撑在池钰两侧的瓷砖上,得意道:“当年市里的比赛,我可是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