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黓在心里哼了一下。
这个臭女人肯定是心里有冒坏水了。
小六子说完了，就仔细端详着自家少爷的面部表情。
平日里裴玄黓都戴着面具，小六子没法观察。
今天晚上小六子在旁边倒是看了个够。
原本那英气俊朗的脸上本该面无表情，但此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一直勾着放都放不下来。
……
第2天。
裴玄黓跟韩安白，两人再次见面，谁都没提昨天发生的那件事儿。
韩安白原本空荡的头上，此时戴上了昨天那只发簪。
而裴玄黓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看过去。
两个人说是商量着自家店里售卖书籍的这件事情。
但两人的心思却总跑偏。
最终还是小六子在旁边看不下去种种，咳嗽了一声。
他说，“少爷，少夫人，我这还有事，要不你们两个先慢慢商量？”
小六子其实是没什么事的，但是他感觉他在这个冒着粉红泡泡的地方待得有点窒息。
他感觉爱情的酸臭味快要淹没他了。
裴玄黓回过神儿，轻咳了一声，“没事，先跟我们忙这个吧。”
说着他又看向韩安白，“咱们选哪种？你觉得哪一种纸质的书籍对众位学子来说比较实惠？她们会更喜欢哪种？”
韩安白也收回其它心思，仔细琢磨着这件事儿。
她看着上边摆着的好几种选项。
最终轻笑一声。
“在这选什么呢，要不把书拿到书肆去，搞个投票得了。”
“投票？”
……
小六子接收到韩安白跟裴玄黓的命令，乖乖拿着这些书籍和纸张去了名作鉴赏馆。
韩安白所谓的投票，其实是把这些书籍跟这些空白纸张都分别看到一处让进来买书的人，都可以说一下他们想要什么样的书籍或者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