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寻方寸大乱,“疼的话你和我说一声啊。”
许书澈摇摇头,眼泪控制不住地大滴大滴落下,眼眶和鼻尖都哭得红通通的。
“不是疼。”
许书澈的声音还在发抖,像是在说给简一寻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能直博是因为我发了论文,不是和老师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