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以嗅到淡淡的草药香气,但很快香气便被他身上的血腥气盖住。
“我去点灯。”
烛火燃起,勉强将这个不算大的屋子照亮。
裴谞让颜月坐下来,自己抱着药箱走到破旧的屏风后面解衣包扎。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打成这样,也不是被打得最重的一次,积年累月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