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煜并不认同这话:“至少他喜欢上我,我就可以让他放了吴国的臣子,就算如你所说,但身为皇帝被玩物牵动情绪,心里不会好受吧,只要他不好受,我就好受多了。”
“哈,牛啊,我理解不了你。”徐怀澈气笑了,心里更加无语,“这么做有意义吗?你的脑子绝对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