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甩了爱咬人的商泊云一下。
冬天的天空亮得很慢。
七点多的时候,窗外仍然是沉沉的暗色。
房间里,一盏睡眠灯开着,光线柔和低淡,高潮的余波蔓延到了梦境之外,江麓用力地喘出口热气。
他睁着泛酸的眼睛,看到了天花板上藤蔓的描金。
酒吧。
一夜情。
放大的焦虑。
难道他其实和商泊云拿的是破镜重圆剧本……